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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新闻出版署征求意见,网络游戏不得设置每日登录、首次充值、连续充值等诱导性奖励,将带来哪些影响?

发布时间:2024-07-03 10:07:41

河北“袁府”是养老院?白岩松:要真是,就感动中国了******原标题:河北“袁府”是养老院?白岩松:要真是,就感动中国了网曝曲周现“袁府”:调查组-存未批先建违法占地问题   “曹园”刚拆,“袁府”又现,54亩土地到底是不是外界盛传的“私家宫殿”?又是未批先建,又是违法占地,又是违规建设,土地都未过审批,违法项目的环保备案、营业执照、民政许可又是从何而来?《新闻1+1》 采访当地工作人员。 “袁府”:是“养老院”还是“祠堂”?“曹园”刚拆,“袁府”又现,54亩土地到底是不是外界盛传的私家宫殿? 工作人员武俊虎:那边也是养老院。 记者:这些两层的建筑也都是老人用的?武俊虎:对,对,考虑到老人上下不方便,在东边还特意装着电梯呢。 又是未批先建,又是违法占地,又是违规建设。针对此事,河北邯郸市、曲周县两级政府部门成立调查组。 土地都未过审批,违法项目的环保备案、营业执照、民政许可又是从何而来? 记者:现在你们没有掌握这个情况吗?河北邯郸市曲周县副县长张少锋:我目前对这个问题还不是多确切了解。 评论员白岩松:您好观众朋友,欢迎收看正在直播的《新闻1+1》。 前些天黑龙江牡丹江的“曹园”刚拆了大门以及其他的一些违规建筑,这事刚过算初步有了一个结束,但是这一转眼就冒出了一个“袁府”,这袁府呢当然不是在黑龙江,是在河北的邯郸。我们先来看看这个袁府什么样。这面这张照片大门,这有这个城门楼子这种感觉,而且依然是这种仿古的建筑,从某种角度来说跟曹园有所神似和形似的这种地方。 接下来我们再看这是一个从空中航拍的袁府这样的一个画面,自己解释呢说这是建的养老院,但是也有网上的贴子说呢这是在建家族祠堂或者说类似这样的一个私人会所或者等等这样,如果要真是建这样的一个养老院你看整个这个水面占的面积非常非常得大,其实这里头的建筑占的面积倒没那么大,那真有点感动中国的意思了。看多善待老人,给老人建了这么好的养老院。但是如果不是养老院,真是说家族祠堂或者说其他的一些违建,那这是敢骗中国了,绝对不是感动中国,是敢骗中国。打了一个养老院的旗号,因此这方面还需要调查,但是在需要调查的过程中,初步的结论已经有了,又是标配,未批先建,然后又是违建等等等等,接下来咱们就关注一下这个“袁府”。 解说:“曹园”刚拆,“袁府”又现,经过当地的调查,这两天被舆论热议的“河北邯郸曲周县"袁府"”,究竟是不是违建的问题,也有了一个初步的认定。2019年4月19日新闻:针对此事,河北邯郸市、曲周县两级政府部门成立调查组,昨天(4月18号)晚上,调查组发布了初步调查结果:这个项目存在未批先建、违法占地、违规建设等问题。 又是未批先建,又是违法占地。按照之前媒体的描述:“袁府”设施豪华、功能齐全, 2013年就开始圈地动工,历时7年,是“冀南地区最壮观的私人宫殿”。但是,现实中的“袁府”,究竟是什么样子? 它跟一些媒体的报道,有出入吗? 央视记者杨海灵:走进这座中式建筑,可以说设计非常的精妙,小桥流水,耳边不时有鸟叫声,在建筑的东南方向有一个面积很大的湖,湖里面的水是从漳河通过支流补充进来的。据我们观察,这座建筑的硬化和绿化已经基本完成,有工作人员负责日常的维护和保养。 工作人员武俊虎:离家近,就是这的地道农民,种地啥的不耽误,能挣点别的小钱儿。 记者:这个园子的主人能经常看到吗?武俊虎:很少,我没见过他。 解说:显然,“袁府”的主人,也很神秘。按照调查组的通报,这座被大家称为“袁府”的仿古建筑群,违法占地54.23亩,其中包括坑塘水面30.94亩、建筑物12.54亩、绿化用地10.75亩。该项目为中式仿古建筑,共计149间。那么,这样一个违法占地的仿古建筑群,究竟是要用来做什么呢? 工作人员武俊虎:每个房间都有独立卫生间,方便老人生活起居用的。 记者:像后面看到的那些。 武俊虎:那个只是建筑高点儿而已,风景更好一些,但那边布局一样的,所有的房间都配着标准独立卫生间。 解说:据这名工作人员说,平时园子只有三四位工作人员,他在应聘的时候,别人告诉他说,这是一个高档养老院。而调查组的初步调查也印证了这一点,调查称该“违法占地”项目是曲周桂昌养老中心,法定代表人叫赵京,违法建设的房间中,养老用房121间、公共用房28间。那么,为什么网络上称这座建筑为“袁府”?法人和袁姓的人有没有关系? 曲周县副县长张少锋:我们目前从文书上,从经营文书上能看到的法人代表就是赵京,关于法人跟您刚才说的姓袁的这个人有什么具体的关系,我们还在进一步调查当中,如果确实有关系,我们也会及时公布。 记者:附近老百姓都知道这个法人和袁是亲戚关系,现在你们没有掌握这个情况吗? 张少锋:我目前对这个问题还没有多确切的了解。 解说:当地调查组还通报说,他们调查结果是,该违规建筑里没有祠堂,没有地下宫殿。今天,这个违法建筑群连接乡间小路与该公司石拱桥头的彩钢瓦简易大门,以及外围院墙已被拆除。调查组表示,接下来,他们将对“袁府”存在的违法违规行为,以及相关单位的监管责任等问题,进行深入调查。 白岩松:这件事情呢又个标配的流程,先是网上的一个贴子把这个事情给揭露出来,然后引发了大家高度的关注,尤其在曹园之后,于是就有了初步调查的一个结论,我们当地初步调查的结论。《邯郸市调查组初步核查曲周县寺头后街村“违法占地建设私人宅院”情况》,认定的违法结论是存在者未批先建、违法占地、违规建设的问题,违法占地多少呢?是54.23亩,包括坑塘水面30.94亩,建筑物、绿化用地,没有认定的也就是说帖子上说的,最后没有认定的,他不在“四区一线”的范围内,没有占用基本农田,未发现“地下宫殿”“祠堂”“戏院”等建筑形态。当然,按那个帖子的说,虽然这个法人的代表是这个赵京,但是整个这个项目为什么叫袁府呢?是从这块走出去的一个企业家,后来到深圳去做这个房地产,他姓袁,而这个姓袁的企业家做的这个项目,姓袁的企业家又跟那个赵京呢是有绝对的这个亲属关系,首先如果这个事实要是是真的话,以当地并不大的地方的话,当地的官员应该是知道的,但是他说的是这个不知道这需要进一步的这种调查,当然也要去调查那个帖子是不是在这个领域里头也很多虚构的这种因素。 我们接下来再看,整个这样的一个流程的时候是2016年6月,然后当地的规划局批复了,报送农业标准化种植园建设项目是占地105亩,2017年的时候该地块上建起了养老院,而且是未批先建,2017年3月、5月、8月,该公司分别办理了养老院所需的环保、备案、营业执照和民政许可,别的先不说之,我走了全国很多的养老院,如果这块是严格意义上就是为养老建的这样一个养老院,那几乎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一个养老院了。所以为什么说他真是感动中国,但就怕不是。 来,接下来我们要连线一位嘉宾,中央党校政治和法律教研部教授杨伟东,杨教授您好。 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政治和法律教研部教授杨伟东:您好,主持人。 白岩松:现在呢虽然有了一个初步的这种结论,但是依然这里的谜团还很,您觉得接下来进行调查的重点应该放在哪一些方面? 杨伟东:因为目前的调查是一个初步的调查,所以回应了一些问题,但是还是初步的,所以有一些疑问需要进一步的澄清,比如这个建筑什么时候建的,是2013年还是2017年或者2016年,什么时候建成的,是吧?民政部门在相关部门没批之前那么为什么就做了审批,是吧?还有一些公众的疑问,这些我认为都是我们后续的调查需要跟进,而这些调查结果既是对公众问题的回应,也是对后续的一个事件的处理的一个基础。 白岩松:好,杨教授,一会儿有问题我们再来继续探讨,接下来我们就继续深入的去了解整个袁府的相关情况。 解说:目前,并未启用的“袁府”,不管它将来用作什么,当地调查组两天的调查核实,已经认定,这又是一个违法工程。一个非常需要注意的细节是:4月16日,一份名为《曲周县自然资源和规划局关于曲周县桂昌敬老院有限公司占地的情况说明》文件中,却这样写到:“曲周县桂昌养老院项目不是违法占地,该项目也不是占用基本农田,更不存在历时7年,现有建筑面积5万平方米的情况。” 但是,仅仅过了一天,“不是违法占地”的结论就被邯郸市的调查组推翻,这样的反转背后,又有什么样的隐情呢?。 曲周县副县长张少锋:这个违规占地面积是54.23亩其中坑塘水面有30.94亩绿化面积有10.75亩还有建筑物面积12.54亩一共是54.23亩。 解说:在昨天调查组的初步核实通报中,还有一个细节也同样值得关注。该通报显示:这个违法占地的建筑项目,已经于2017年3月、5月和8月,在曲周县分别办理了环保备案、营业执照和民政许可。对此,舆论最大的疑问是,既然省一级土地管理部门对这块土地是否能够将成为建设用地没有任何批示,曲周县的相关部门,到底是依据什么样的法律,为这个所谓的养老中心,办理了以上的许可证件? 叶剑平:首先第一个要在规划区内,第二个话然后就开始报转用,叫用地,土地的用途的转用,一般农田变成建设用地,再转完后就可以进入市场,还有要比较有开发的指标,要计划管理,有了指标后才开始就按照建设用地报批这一套过程。最核心的就是规划是建设用地,其他的就好办了,它就是个程序化的东西。 解说:程序,对于集体土地的征用,征用以后的补偿以及用途,国家有一系列非常明确的规定。具体到曲周的这个项目,记者目前获得了两份文件。第一份是2016年6月15日,由曲周县城乡规划局批复,内容是同意曲周县锦田科技有限公司,也就是“袁府”项目的建设者,用105亩土地建设农业标准化种植园。而另一份文件,则是2018年12月29日,由河北省人民政府批复的文件,此文件的内容是,同意转用、征收集体农用地2.5476公顷,其中提到,征收用地如果是经营性用地和工业用地,必须采取招标、拍卖、挂牌方式供地。如果这两份文件里的土地有重合,那么,一直到去年年底,河北省才批复了2.5476公顷土地,而且这个数字,远远低于违法占用的54亩。 叶剑平:他如果这个公司已经把这个地拿到手了,就不要招拍挂了,如果还没有的话,那就说明是政府的地,它的要求走一种土地取得的形式,招拍挂也好,协议也好,他要从政府的地变成他的地。 解说:2018年12月,省政府才批准土地用途可以改变,但2017年,县里的环保备案、营业执照、民政许可三证,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样的审批,让人看起来真是匪夷所思。成海军:他如果再民政登记的,那一定不是营利性,那就叫民营利性养老机构,在工商登记的就定营利性的。 解说:为什么会“未批先建”?为什么敢未批先建?又为什么可以信心满满绕过招拍挂程序?曲周的这个袁府,疑问还有很多。白岩松:我们先来看,如果要真的是建这个养老院的话,国家有相关的规定,你看我们在这个民政部的官网上就看到了这个,关于加速推进养老服务业放管服改革的通知,将投资建设养老服务设施工程项目审批流程整合为先是项目审批,然后用地审批,然后是规划报建,最后才是施工许可这样4个阶段。 但是我们来看这个袁府。2017年4月、8月、9月,曲周县自然资源和规划局发现其违法占地分三次下达了处罚决定书,但是那边人家活可是干了,可是在建设之中,然后到2018年12月29号的时候又补了票了,河北省政府发文皮肤曲周县政府同意转征收。接下来我们就继续连线中央党校政治和法律教研部教授杨伟东。 杨教授,您看这个事很奇怪一方面有的批了,但是另一方面却又有违法占地还在下相关的这种违法的这种书,您怎么看待这种看似很矛盾的建设过程? 杨伟东:这个过程当中呢,最后出现的一部分审批和他之间的不一致,那么就说明我们在这个过程当中的这种沟通机制不一定健全,比如说这个项目可能原本是要合规的,但是建的过程又提前了,所以这个过程当中就需要有一个有效的衔接,特别是对出现这样的一个情形,如果你建的过程是提前建的,没有合规建的,超面积,那你一定要及时制止,等合规了才能够建设。 白岩松:那杨教授,为什么简直像章一个标配的行为,不管是这个曹园还是这个袁府,还是其他我们类似看到的这种违建的都几乎是一样的,就是给你100亩,它可能建到了150亩,另外一个还没批,人家这面意境显建了,您怎么看待他为什么都敢这样去做? 杨伟东:这个一方面我认为是我们在现在的实践当中存在着这样的过分的追求效率,这个包括一些建设单位,经营单位的这种追求效率,当然也包括一些少数的地方政府追求效率这种倾向,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效率为优先,忽视了法治、忽视的规则,从而出现这样的一个矛盾体。 白岩松:杨教授,其实有很多人敢这么做还是因为我们屡次看到另一个现象,就是先上车后买票,你哪怕你是这个先建了,罚你一点款,最后都给你补票了,你看这事不一样吗?2017年的时候三次下达处罚决定书,但是2018年年底的时候,省政府已经同意它整个转征收了,您怎么看待现实中这样的屡屡妥协? 杨伟东:这种妥协我认为就是过分追求效率可能带来的一种延伸出来的,同时我认为就是没有树立严格依法行政法治思维这样的意识,从而出现这样的在实践当中可能最终是合规的,但是过程和发展的发生的这个阶段最后出现了出乎意料,出乎公众想的这样的一个范畴,所以先上车后买票这样的一个行为,在过去我们中国经济社会发展当中,可能是一个阶段的现象,但随着我们今天改革开放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中国进入一个新时代,那么就要极力的避免、杜绝这种先上车后买票,而必须你买了票,合规了之后才能上车,你不符合条件是不能上车的。 白岩松:已经不能拿这个旧的一种潜规则来目前行进这种事情了,对吧? 杨伟东:对,随着我们,今天随着全面依法治国基本的这个开展,同时随着中国经济社会的发展,阶段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所以我们要把过去曾经在实践当中或者一些地方出现的一种情形,我们必须及时的加以第一刹车,第二就是对未来的这种管理必须树立你要上车必须先买票这样的规则,打破我们过去曾经出现的一些惯性思维,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避免之前出现这种类似这种现象的发生。 白岩松:没错,一会儿有问题杨教授我们继续探讨,接下来继续关注这个袁府。 解说:“这些大院、庄园在有关部门的眼皮子底下公然兴建、存在多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现象。”今天,面对“袁府”的违规,有舆论发出了这样的质疑。那么,当地的有关部门,是否可以做到,对违建及早察觉,即时处罚呢? 河北省邯郸市曲周县自然资源和规划局副局长崔敬波: 我们发现这个变成桂昌养老院以后,就是发现违法占地,我们就立案查处了,对这个他们的违法建筑。 解说:2016年曲周县城乡规划局的文件显示,这是个农业种植园项目,占地105亩,然而到了2017年,有54.23亩却成了养老院。河北省邯郸市曲周县自然资源和规划局副局长崔敬波:在2017年的时候我们都是分别在2017年的8月18号和2017年的9月8号和2018年的4月10号分别三次下达行政处罚决定书。 解说:三份行政处罚书上都指出,未经依法批准,擅自违建的行为,要求在限期内拆除违法占用土地上的新建建筑物,恢复土地原状,并对违法占地以每平方米20元进行罚款。而行政处罚书因为没有被执行,所以相关部门又申请了法院强制执行。河北省邯郸市曲周县自然资源和规划局副局长崔敬波:我们发现是违法行为,我们采取了停电,下达了处罚决定书进行了依法制止,制止了以后我们也履行了法律程序,申请法院进行强制执行了,已经都申请了。 解说:然而,时至今日,54.23亩的违法占地仍然存在,为什么有了监管却没能让违法占地消失?目前无法给出答案。而“袁府”,也让人联想起上个月被调查的黑龙江牡丹江“曹园”,同样是违规占地、同样是当地政府下达了处罚行政书,也申请了法院强制执行,但最终的结果却是,惊人的相似。 白岩松:他这个申请报批的时候说是建这个养老中心,当然他今天要死咬着,我就是要建养老中心,可是换一个角度却说,这里有很多蹊跷的地方。当地这样的一个地方会建这么超规模的一个养老中心吗?拿到中国的哪,不要说是放在邯郸下面的这样一个地区,你拿到北京上海这都是超规格的。另一方面,那他非营利性机构这么大的这种投入怎么收费?收多少费,将来能持平吗?那好了,那就是一个公益项目?既然不能盈利的话,那你是一个公益项目的话,就可以去扩大这种土地面去营收,究竟是为了什么?而且这里的建筑面积跟整个的水面以及这个绿化园林比较起来呢,那个园林又显的似乎太大了,而且是不是适合老人们,这里都有太多太多的问号了。接下来继续连线中央党校政治和法律教研部的教授,杨伟东。 杨教授,您看现在因为养老给咱们压力越来越大了,因此非常鼓励社会进入到养老这样一个事业当中,但是也陆续发现有些地方打着养老的旗号,但是给自己去做很多扩大营业、扩大这种面积去建带有自己会所性质的等等,把养老院当成一个旗号,您怎么看待这种情况,如何去防范它? 杨伟东:我认为这是一种非常恶劣的现象,因为我们知道,随着中国进入老龄化,所以养老问题是一个党和国家一个重点的重要的工程,也是关注的,所以我们对养老机构采取了鼓励以及各种优惠的措施,实际是鼓励社会力量能够参与到养老的这种建设当中,但是我们也发现在世界当中会有些现象,比如借助养老机构而实际达到别的目的,比如说商业开发或者是达到经营的目的,所以这种现象我认为实际上不仅仅对我们社会信用的影响,同时也是对养老事业的发展一个极大的侵害,所以说需要必须纠正的一种现象。要做的正我想第一个方面必须回到养老机构原本的目的,养老机构有严格的规定,民政部颁布的规章当中明确的养老机构的条件做得出去了规定,原国土资源部也对用地有规范。 白岩松:杨教授,还剩下10秒钟的时间了,您还有没有一句话的意见? 杨伟东:必须严格执行现在的规定,不能够违规,如果出现必须严厉打击。 白岩松:好,非常感谢,当然我们也期待着更深入的调查。

视觉里的中国:再无人间四月天?******原标题:视觉里的中国:再无人间四月天?作者:格隆汇·青朴山1最美人间四月天,草长莺飞,到处都孕育着新的生命与希望。但最近两年,每年的岁末春交都会发生一些事,一些让人愤怒到怒发冲冠,一些让人冷到骨子里,却又无可奈何,乃至心灰意冷的事。2018年,是一个虐童后激起全国众怒,最后却毫发无损的三色幼儿园。而今年,则是一个洋人开的、打着版权保护之名,在全中国行敲诈勒索之实,最后被“重罚30万”的图片公司。事情性质都差不多:都是经商的公司,都以一种赤裸裸违反法律,同时更挑战和破坏公序良俗底线,践踏人性底线的商业模式,有恃无恐地收割和羞臊着这块土地上那些老实善良的民众。事情的结局也差不多:那个令诸多母亲夜半哭醒的三色幼儿园,在官方尚未对事情定性时,就已闪电召开针对投资者的电话会议,提前“预知”和宣布,这个事件只会定性为旗下某个分支机构的个别教师的行为不端,不会对公司的经营造成任何实质性影响。而事后结果,确实也如其所言,你不得不佩服公司的“预判”能力。而今年这个“人人喊打”的图片公司,也迅速勾兑出了皆大欢喜的“处罚”结果:“重罚”30万。资本市场也迅速报以掌声:短短三个跌停板后,公司股票竟然神奇开板了。同时公司不无得意地宣布:事件不会对公司经营产生实质性影响。这句话,我信。因为30万的罚单,多半还不如任何一家被敲诈对象向这家公司上缴的“赎金”多。在数不清的“绑架”作案项目里,公司就权当没收到赎金,“撕票”了一次而已。之后该干嘛,接着干嘛。简而言之,三色幼儿园也罢,洋人的图片公司也罢,他们都在明目张胆地作恶,而且招摇过市,从不遮掩,连戴一块蒙面头巾去打劫的土匪基本“礼仪”都省了。空剩下广场上一堆“被善良限制了想象力”的群众在那里目瞪口呆,风中凌乱。很显然,在他们眼里,作恶,已不再是一种行为,或者一种商业模式,而是一种权利,一种“他们”这样的少部分人才拥有的权利。我一直记得在三色幼儿园事件后,一位心已成灰的母亲写下的一段近乎绝望的字句:“我一直以为,头顶三尺是有神灵的;我一直以为,人性是有其底线的;我一直以为,善恶是会有因果循环和报应的;我一直以为,一个社会是鼓励善良而惩罚作恶的……直到今天我才发现,过去苦苦支撑我行为原则的这些“以为”,其实根本、根本就不存在。”哀莫大于心死。一个人,一个社会,如果内心最美好的东西都已死去,剩下会发生些什么,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如果一个社会生态系统愈来愈呈现"逆淘汰"机制——你必须更坏、更恶、更无耻、更没有底线,才能胜出,终有一天,我们会自己埋葬自己?2在当下这个时点,继续“声讨”那家幼儿园,或者那家图片公司,意义都已不大。任何一个社会,总有坏人。他们如同蛆虫,绝无可能灭绝。我们需要讨论的,是一个正常社会,究竟应该有怎样的运行规则?在人类进化史上,两件事彻底改变了人类,令人类最终从其他哺乳动物里脱颖而出:一是在5500万年前全球变暖的古新世时期,灌木蓬勃生长,人类进化出了“骄傲的大拇指”——它的生长方向与其他所有手指相反,从而便于人类抓、握树枝。这个关键进化,令人类与狐狸、兔这些只有爪子的哺乳动物彻底分道扬镳。第二件事,则是用以约束、规范、引导人类行为的规则、制度的诞生。3700多年前,古巴比伦诞生了人类历史上足够完备的第一部成文法典——《汉谟拉比法典》。图为:巴比伦汉谟拉比石头浮雕两个事件,谁更重要?答案是确定无疑的:后者。“骄傲的大拇指”出现了数千万年,也并未帮助人类创造出截然领先于其他动物的食物与财富,很长时间内,我们依然在茹毛饮血,我们冬藏食物的方式,也丝毫不比野狼将暂时吃不完的肉埋在雪地里更先进。但,规则与制度的出现,仅仅数千年的时间,就已让人类生产和积聚出足以养活庞大族群的生活资料与财富,族群数量得以迅速膨胀,并开始在整个地球上肆意蔓延。这其中的逻辑并不复杂:规则、制度的功能,是约束和引导人类作为一个集体,去做人类认知能力范围内对的事,同时杜绝和防范做错的事。前者,促使人类的财富创造得以一代代地累积,哪怕这种积累机制偶尔会被非理性的个体或小群体打断(典型如二战、十年浩劫),也丝毫不影响财富创造和积累的大趋势。而后者则赋予了人类纠错和止损的能力,从而将任何错误损失都控制在可接受的范围内。简而言之,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如果我们一直赋予起义前凶蛮残暴、起义建新朝后作派丝毫不好于前朝的农民起义以一种光辉形象,那么火烧阿房宫与打倒皇帝老儿分其田地的财富损毁与剥夺机制,就会一次次轮回上演。如果我们容忍作恶甚至给予奖赏,那所有人都会开始在自己能力范围内无所不用其极。关键,这种作恶,会象瘟疫一样传染。没有人永远强势。五环内的人用假冒伪劣的工业品伺候五环外的农民,五环外的农民就会用甲醛浸泡蔬菜,用敌敌畏喷洒肉制品,去喂养五环内那批自鸣得意的人群。互害而已。一如那场十年浩劫:人性恶被激发后,成批成批的人们开始无底线地作恶和互害。最关键的是,时至今日,这批人,几乎没有一个在事后受到了惩罚。他们活得很好——如果他们还活着的话。所以,我们看到了一批蛮不讲理的老人。按年龄推算,他们多半是在十年浩劫期间成长起来的一代,践踏底线的丛林法则是他们骨子里认可的规则:不是老人变坏了,是坏人变老了。多数时候,善良比聪明更重要。因为聪明只是一种天赋,而善良是一种选择。但,这种选择并不是自由的:如果社会规则鼓励并奖赏你去做一个坐在奔驰引擎盖上的泼妇,温文尔雅的风度和研究生的学历于你,就会是一种负担,甚至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笑料。一个社会有三大底线行业:教育,医疗,法律。无论社会多么不堪,只要教育优秀公平,底层就会有上升希望;只要医疗不黑暗堕落,生命就会得到起码的尊重;只要法律秉持正义,社会不良现象就能被压缩到最小。而于国家机器而言,在无偿收取居民税收后,建立并严格执行一套维护这些社会底线的规则与制度,是不可推卸的义务。所以,规则与制度,谁在制定?谁在执行?导向哪里?非常重要。这个社会永远不缺蛆虫。我能接受黑社会与文明社会的共存,但必须泾渭分明。黑社会就该呆的阴暗角落里如同鼹鼠一样生存。人类社会的资源是有限的,我无法接受文明社会以我们的资源和阳光,去为他们输血、去为他们洗白,去为他们背书——这是我断然不能接受的。他们合适的去处,是阳光照不到的,那些见不得人的阴暗角落,或者监狱。国家机器的职责,是送他们进去。3按制度经济学的逻辑,制度的底层代码,其实是文化。所以,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一个国家或地区,经济的长期天花板,到底是技术,还是文化?经济或者商业的本质是交换。除非我们生活在自给自足的原始社会,否则几乎所有的商业活动,最后都能归结为交换。所有关系中最多正向循环、最少事后累赘的,也是交换关系。做到对他人(国)有交换价值,也是建立良性人(国)际关系的前提。等价交换,最残酷,但也最善意。但很多文化并不遵循这一点。他们对财富的态度,更多是欺诈或者剥夺,而不是等价交换。这决定了很多盛极一时的国家或民族,最终要么湮没在历史厚重的尘埃里,要么在历史的漩涡里旋转与轮回。秉承“杀豪强,分田地”原则的中国两千年封建社会是一个经典案例。从宋到元到明到清,长达千年,中国人均GDP始终在一千美金上下徘徊,历史在这里停滞了千年之久。换句话说,你很难确定,宋元明清,到底生活在哪个朝代更幸福。如同生物的进化,强调权利制衡,保护私有产权,践行等价交换的英格兰文化,是人类文化DNA的一个突变,但是这个突变适应了这个世界发展的方向,然后拥有这个DNA的国家,就越来越壮大。而不适应进化的古埃及,古巴比伦,或者是恐龙就会被灭绝。所以不要沾沾自喜于所谓的5000年历史。中国人还没有创立文字,还没有进入青铜文化的时候,别人已经建立起来金字塔和法典了。但是他们没办法出来吹牛了,因为已经被灭族了。文明衰亡的原因,要么是因为自身的愚蠢,要么是基于精明的错误。错误如果是基于人们的愚蠢,虽然可能造成很大损失,但毕竟还有希望。人是会学习的动物。当他们不再愚蠢时,那些错误就会被调整和改正。可是,如果错误是建立在人们精明的基础上,明知是错,为了一己之私还刻意掩盖、维护,那就真的是无计可施,束手无策了。人们越善于学习,越精明、越能干,这些错误就越坚固,越难以撼动。人类历史上很多盛极一时文明的衰落,如古希腊、古罗马,皆源于此。4尾声近代才女林徽因一直都是一个传奇,其人如诗,宛如一阵清新的风,既不甜腻,也不灼热,温暖而纯净。1934年4月,如此热爱生命的她写下了一首唯美的现代诗《你是人间四月天》,诗的结尾是这样写的: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20世纪50年代,林徽因与其夫梁思成因坚持保护北京古城而多次遭到批判。1953年5月,北京市开始酝酿拆除牌楼,对古建筑的大规模拆除开始在这个城市蔓延。为了挽救四朝古都仅存的完整牌楼街不因政治因素而毁于一旦,梁思成、林徽因皆与时任北京市副市长的吴晗发生了激烈的争论与面对面的冲突。随后,林徽因的病情急剧恶化,最后拒绝吃药救治。1955年4月1日6时20分,林徽因病逝于同仁医院,享年仅51岁。人间再无四月天。

中国工程院院士方滨兴:内生安全问题可能成为人工智能“死穴”******原标题:中国工程院院士方滨兴:内生安全问题可能成为人工智能“死穴”  从自动驾驶到智能家居,近两年,人工智能技术和应用发展迅速,科幻电影中曾经描绘的“人机共存”时代,似乎离人类越来越近。然而,人工智能足够安全吗?4月20日,在2019西湖论剑·网络安全大会上,中国工程院院士倪光南、邬江兴、方滨兴和杨小牛,表达了他们对人工智能潜在风险的思考和隐忧。 中国工程院院士共话网络安全。 25年前的今年,中国全功能接入国际互联网,就此拉开中国互联网的发展序幕,全社会的经济、文化、生活方式迎来深刻变革。 中国工程院院士邬江兴仍然记得当年的场景。他说,大家感到“欢新鼓舞”,各行各业都在倡导“互联网+”。但在发展伊始,网络安全问题没有得到足够重视,导致了现在的很多遗留问题。 2014年,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在中央网络安全和信息化领导小组第一次会议上强调,网络安全和信息化是一体之两翼、驱动之双轮,必须统一谋划、统一部署、统一推进、统一实施。做好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要处理好安全和发展的关系,做到协调一致、齐头并进,以安全保发展、以发展促安全,努力建久安之势、成长治之业。 邬江兴深以为然。但他也坦言,同步安全和发展,对于全人类而言都是挑战。如今,人工智能应用正像互联网一样进入日常生活,各行各业须及早考虑人工智能的安全问题,否则就会重走当年的老路。“不管是什么问题都会有副作用,必须在发展的初期来解决。”他说。 中国工程院院士杨小牛,也有类似担忧:“人工智能会不会又像互联网一样,刚开始不考虑它自身的安全,最后发现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面临相当大的风险?”他认为,将来,如何让算法更加安全、可靠,是一个突出问题。 中国工程院院士方滨兴提出,人工智能的内生安全问题,可能成为其“死穴”。例如,一个被贴上几张小广告的停车标志牌,人看到标志牌会觉得毫无差别,但算法识别就会出现错误。 方滨兴介绍,这样的错误,与人工智能的内生原理有关。人工智能靠大量的数据和神经网络学习,人能够看到人工智能的处理结果,但神经网络中还有很多人看不到的隐含层。因此,几个小广告,甚至是像素点的改变,都会导致人工智能处理错误。 “现在要关注网络安全的新挑战”,中国工程院院士倪光南说,新技术带来了许多传统安全领域没有的新问题、新现象,必须予以重视。以自动驾驶汽车为例,如果黑客通过网络攻击获得了控制权,自动驾驶汽车就会变得非常危险。 采写:南都记者冯群星 蒋琳 作者:冯群星 蒋琳

安徽石台牯牛降 皖南小九寨,冷门又美爆 五一小长假来这里准没错!******原标题:安徽石台牯牛降 皖南小九寨,冷门又美爆 五一小长假来这里准没错!在安徽南部的大山深处,隐匿着这样一个好地方:那里有着华东地区最后一片原始森林;那里群山连绵、峰峦叠翠、云雾缭绕,人称现实版的"世外桃源",皖南“小九寨”;那里不像黄山、九华山那样名满天下,游客也没那么多,因此保持了一份难得的清静与天然。这就是牯牛降景区。牯牛降景区位于安徽省池州市石台县与黄山市祁门县交界处,景区内有着安徽南部三大高山(黄山、清凉峰、牯牛降)之一的牯牛降。牯牛降景区距石台县城22公里,交通非常便捷。牯牛降东倚黄山、西接庐山、北邻九华,因地处黄山余脉,又名为“西黄山”,以雄、奇、险、秀著称,山岳风光秀美绮丽。境内有36大峰、72小峰,36大岔、72小岔。《江南通志》记载,黄山有三十六垣,与歙之黄山相峙,其最高者古牛岗可望匡庐。可见,牯牛降在古代就小有名气。牯牛降得名源于老子。相传,老子曾骑一头大青牛传授教义,途经此地。为降服一只名为鬿雀的怪鸟,青牛化而为石,因山形酷似一头牯牛从天而降,故名。那么,牯牛降又是如何形成的呢?据地质学家研究发现,牯牛降约在8.5亿年前的雪峰造山运动中,使其主体抬起,结束海侵历史,在距今约2亿年逐步形成的中生代印支运动中,使牯牛降的北部也抬起,与其主体融为一体,并有花岗闪长岩体侵入。后又经燕山运动、喜马拉雅山运动,成为皖南一座壮丽的大山。牯牛降总面积280平方公里,划入地质公园面积110平方公里,大部分景区尚未开发,非常原生态。牯牛降有着主峰景区、灵山景区、双龙谷景区、龙门景区、观音堂景区等五大景区。其中前四个皆位于石台县境内,观音堂景区位于祁门县境内。一踏进牯牛降,迎面扑来的清爽空气让我们惊喜不已。牯牛降远离城市,让人萌生一种“山中方一日,世间已千年”的感觉。这里的空气通透得让人恍入仙境,流连忘返,不忍移步,不自觉的让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去感受牯牛降空气的亲吻。牯牛降深谷幽溪众多,各种树木组成的原始森林,葛藤攀绕,虬枝兀现,万木向天竞自由。于是在林间小径里小心翼翼地穿行着。景区内有着曲折层叠、落差不一的瀑布,以及遍布河谷的奇石,让人目不暇接、流连忘返。牯牛降气候温暖适宜,阳光柔和,负离子含量每立方厘米超8万个,是个名副其实的天然大氧吧。 进入景区,让人神清气爽。久居城市的我们,在这样的原始森林里,仿佛羁绊笼中的鸟儿飞还大自然,无比自由和惬意。于是闭上双眼,在大氧吧里畅快地呼吸。大山里的空气甜润润的,简直甜到了心坎里。牯牛降山高林密,保存着较为完整的天然森林植被,是我国东部中亚热带常绿阔叶林带的重要典型地区之一,是“华东最后一片原始森林”。在牯牛降,曾发现大量曾经生活在距今约7000万至200万以前的第三纪和第四纪早期的古老动植物种类。在牯牛降,据说这里曾发现过第三纪以前的孑遗树种杉木、红豆杉、三尖杉等,鹅掌楸、永瓣藤、枫香、马尾松、山苍子、望春花、香樟、甜槠、青冈等名贵树木随处可见,林中弥漫着树木散发出的清香味。因此,牯牛降又被誉为“华东地区动植物基因库”、“绿色自然博物馆”。据不完全统计,牯牛降有各类植物230科、726属、1348种,其中有国家重点保护的植物13种、动物29种。其间不乏梅花鹿、苏门羚(土四不象)、黑麂、云豹、短尾猴、猕猴、小灵猫、水獭、白鹇、白劲长尾雉、鸳鸯、猫头鹰等国家重点保护动物。牯牛降主峰牯牛大岗,位于石台县大演乡新农村严家组辖内,海拔1727.6米,相对高差达1694米,为安徽省南部第三大高峰,尚未开发开放,有“未开拓的黄山”之称。在数千年的时间里,牯牛降人迹罕至,鲜有人造访,一直保持着最原始的姿态,连绵大山中块砖片瓦难寻。为数不多的人文景观就是坐落在山脚下的严家古村。在上个世纪以前,严家古村一直隐居在深山中,交通闭塞几乎与世隔绝,当地的村民也一直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也正因为如此,严家村至今还居住着东汉著名隐士严子陵的后裔,村子里典型的徽州民居古建筑保存完好,村中还有老磨坊、古祠堂等。在牯牛降的日子里,时间都会变得悠闲、轻松而又漫长。口渴时,喝一杯村民从山上采摘的茶叶润舌;累时,便端坐在峭壁上的观景亭中,静静享受着从大山深处穿行百里的清凉山风。这个五一,不凡带上亲朋好友,一起来皖南秘境牯牛降享受美好的假期吧!文/图 纳兰小鱼

网红“发泄屋” 减压新奇方式 ******原标题:网红“发泄屋” 减压新奇方式 | 组图“负面情绪”宣泄站,新兴行业“发泄屋”,可以砸掉一切 新京报讯 4月20日,北京798艺术区的一个“发泄屋”成为不少年轻人的猎奇之地。打造发泄房间,让参与者可以通过击碎、损坏和破坏物品来达到减压的目的。多位体验者被“发泄屋”这种新奇的方式吸引而来。体验者表示,砸完东西确实可以缓解压力,也有人称“比较暴力,不太适应”。心理专家认为,有人提供有人买单,说明“发泄屋”是一种生活的需要。但专家建议,人们也可以通过跑步、游泳、健身等运动方式进行自我减压。顾客在“发泄屋”内体验。顾客在击碎物品的瞬间得到“精神减压”。地上满是被砸碎的物品碎片。顾客可以选择各种发泄的物品。用于打击发泄的球棍。顾客发泄时提供保护的护具。店家提供的假人模特。“发泄屋”内景,墙上是跟情绪相关的涂鸦。“发泄屋”位于朝阳区798艺术区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新京报记者 郑新洽 吴娇颖 摄影报道编辑 殷楠 校对 陆爱英